跟他快走。
雲姐大驚失色,把我推進了裏屋,說:“豪哥,你看外面的妹子你要是看不上,我……我……陪你也行啊。你要在這裏,還是……”
“別他媽狗屁廢話!”豪哥見雲姐把我藏了起來,終于還是發火了。可雲姐還是不太知趣,她好像沒理解豪哥的意思。
“也對也對,我這裏簡陋,怕把豪哥伺候不舒服。豪哥你看在哪兒滿意?我這就跟你去!”這話聽得我大為感動,雲姐原本是不做皮肉生意的。可是為了保護我,她卻寧願硬着頭皮去跟她心裏十分惡心的豪哥做那種事。
雲姐對我也是真的沒話說了,我掙紮着從裏屋出來,不想因為我給雲姐惹麻煩。我心裏也不情願,不知道如果豪哥對我發難,我該怎麽辦。但眼下雲姐這一關就是過不去的,她湊不出來房租,要是再将我隐匿起來,豪哥怕當場就要翻臉。
豪哥對自己興趣不大,雲姐也明白。畢竟自己年紀也不小了,看來豪哥是不喜歡**。實在沒辦法了,雲姐看了一眼如夢。
前兩次如夢見了豪哥,都争先恐後地倒貼,不知道這次為什麽,如夢卻縮着不出來了。如夢的心思我明白,她是打心眼兒裏盼着雲姐交不起房租,逼着雲姐能做那種買賣,好随了她的心願。
如夢見雲姐看她,不但沒接茬兒,還把我給賣了,說:“豪哥眼光真是好啊。我這妹子啊,腰細腿長膚白胸大活兒還好,保證你滿意。”
豪哥楞了下,看着如夢說:“對,對,對。就是這樣!”
我當時也橫下心了,大不了先跟他走,再怎麽也不能當場把他給激怒了,把雲姐的店要是因為我砸了,我心裏可不樂意。
“走吧,豪哥。”我壯着膽子跟豪哥說。
雲姐也沒想到我會這麽說,瞪了我一眼說:“你瘋了?”
豪哥臉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起身推開雲姐,說:“怎麽?我把你的姐妹帶走,你不樂意啊?”
雲姐也不敢說話,她知道自己惹不起豪哥,只是對我說:“有多大的困難雲姐都自己能抗,你別這樣。”
可我心裏就一個念頭,先把豪哥應付走再說,雲姐的這個店面不容易,可不能因為我給砸了。
“走吧走吧!”豪哥很高興,和獨眼龍對視了一眼,就拉着我往出走。臨出門的時候,豪哥還給雲姐說:“你那事兒,不着急,我再寬限你幾天,只要你這妹子聽話,什麽都好商量。”
我聽了這話,心裏也徹底涼了,看來我今天逃不過被蹂躏了。想起這個我心裏就不寒而栗,好像和葉老七在一起時那無數個夜晚,我心裏就猛地一疼,好像被揪了一把一樣。
豪哥自己開着一輛車,我也不認識是什麽牌子,總之是黑色的。我坐在後面,獨眼龍開車,豪哥上車以後就坐在我旁邊,估計是怕我跑了吧。
上車以後,豪哥就打了個電話,說:“人已經弄到手了,對。希望能交差吧,這個貨不錯,估計沈先生會滿意。”
我不知道豪哥嘴裏的“貨”是不是我,但總覺得他這個電話和我有關系。我不知道他要把我弄到哪裏去,一下子我心裏就特別的害怕。那個沈先生又是誰?
我心裏一直在嘀咕,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說實話,我後悔了,上了這車我就害怕,我完全在他們的掌握之中。
“豪哥!”我終于鼓起勇氣說:“我想下車,不去了。”
“你他媽的,玩兒我呢?”我剛一張口,豪哥就怒了,一把揪着我的頭發在車窗戶上撞了兩下,忽然變得窮兇極惡起來,說:“要不是老子有事需要用你,我他們現在就把你玩兒了,你還敢反悔!”
我知道這家夥什麽事都做得出來,當然一也不敢激怒他,我生真的出了什麽意外。何況他說,有事要用我,不知道是什麽事。
車子開得很快,帶我去的地方也不遠,其實裏店面也就隔了兩條街。但卻是天壤之別,車子停在了一個小區的門口,這是市裏明顯的富人區,我也是聽雲姐說起過。小區門停的都是好車,還有很多跑車,看的我眼花缭亂。
獨眼龍也想進去,但是豪哥不領他走,好像他身份不夠,只能坐在車裏等着豪哥。好幾次獨眼龍欲言又止的樣子,他想跟着豪哥進去,可豪哥直接沖他擺了擺手,讓他等着。小區的綠化很好,一路走進去,環境都很優雅,住在這裏肯定是很舒服的事情。不過這裏的人好像都很冷漠,穿着不俗,可都陰沉着臉。豪哥抓着我進了一幢獨棟別墅,進了別墅的門,我就能感覺到,豪哥也很拘謹,說話、走路都規矩了不少。
我心裏很忐忑,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但總覺得氣氛很壓抑。
開門的是個老大媽,好像是別墅的鐘點工或者保姆,聽見豪哥敲門,在門鈴的電話裏問了一聲,豪哥對這個鐘點工都很恭敬,說:“我是阿豪。”鐘點工從貓眼裏看了看,這才打開門讓我們進去。
豪哥直接帶着我去了一個小卧室,我很害怕,不知道他要對我做什麽。可前前後後,他的舉動不想是有圖謀不軌的樣子。
這時候方才開門的保姆進來了,豪哥很恭敬地稱呼:“陳媽,人我帶來了。你看是不是能用,沈先生是不是滿意。”
陳媽看了看我,問:“你今年多大了?”
對這個鐘點工我倒不是很害怕,說:“20歲了。”陳媽點了點頭,讓豪哥先走。豪哥看了我一眼就走了。緊接着,陳媽也走了,然後我聽見陳媽在另一個屋子小聲說着什麽。
過了沒多久,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由遠而近,很急切,推門進來的是個男子。
這個男人很帥,很冷,略微有些絡腮胡,年紀也不大,四十左右的樣子。他們進以後,看着我,盯着我的胸,好像很興奮,不過他就說了一句話:“把衣服脫了!”
7、全身體檢
此人說話不自覺地有一種威嚴,看起來很冷漠,但是似乎又不像豪哥和獨眼龍那樣下作。他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看着我,我心裏有點害怕,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即便要我來這裏服務,但也沒人這麽冷漠地說話啊。在店裏,每天來人要伺候的時候,即便再難纏的客人,他們給我一個笑臉還是要給的。
我有點兒不情願,而且害羞,更多的是害怕。在店裏,我和客人之間都隔着一個門板,門板上有兩個洞。可是這裏卻兩人如此近的距離,加入他有什麽其他的想法,我一個弱女子根本無法反抗。何況,豪哥都害怕他,我又算什麽?
我坐着沒動,他也在沒有說話,只是那麽看着我,目光冷極了。大概過了一兩分鐘,我還是沒動。那人轉身關上門,問我:“沒聽見?”
目光冷,聲音更冷,這三個字對我來說仿佛命令一般。我知道拖不下去了,把心一橫,就開始慢慢脫衣服。
這人倒好,沒怎麽看我脫衣服,好像對我興趣不大,這讓我心裏稍微舒服了一些。如果就是像平常那樣最好不過了,可如果他要欺負我怎麽辦?
我心裏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是這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就在我猶豫的時候,腦子裏卻滿是雲姐的樣子。而且就在剛才,她以為豪哥要欺負我的時候,竟然自己提出來要陪她。
我一咬牙,覺得無所謂了!雲姐怕豪哥,豪哥怕眼前的這個人,一物降一物。就算這人要我怎麽樣,我都必須咬牙做下來,伺候好他。不然雲姐的那個店就算是黃了。其實我也沒什麽可矜持的了,眼前這個男人,總比葉老七要強。
想到這裏,我三兩下把衣服脫了。竟然鼓起勇氣挺了挺胸膛,看着眼前這個男人。這個舉動讓眼前這個男人吃了一驚,沒想到剛才還唯唯諾諾,羞澀的我,竟然這麽主動。
大不了他撲上來啊,我心裏已經認命了!
可這人很奇怪,看着我站在那裏,也不急,也不動手動腳,而是圍着我看了一圈兒,眼神一點兒都不好色,更多的好像是在鑒賞。過了兩三分鐘,這人問我:“多大了?”
這話剛才陳媽就問過,他又問我,我說:“20了!”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其實火辣辣的,他這麽看着我,什麽都不做,讓我更難受。
那人輕微地答應了一聲,還是不怎麽說話,又問我:“之前是做什麽的?”
“**娘!”我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頭都太不起來,忽然覺得這兩個字比做賊都丢人。
“我知道你是**娘。”這人提高了聲音,有點兒不耐煩了,說:“在做這個之前!”
之前和葉老七一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