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修仙狂少 — 第 215 章 不識高人

“這還用問麽?八成希望,我當然是選第一種!快,趕緊給我爸施針!”

見黎書語真放心讓葉凡為黎總施針,一旁站着得那兩個小護士忍不住勸道:“黎少,您還是三思的好,連我們院長,主任都棘手的病,區區一個實習醫生怎麽可能治好?”

“是啊黎少,您還是再好好想想吧,葉凡你也是,沒有金剛鑽,就別攬那瓷器活,你閑的沒事兒吹什麽牛?”

病床上躺着的名叫黎言,是天興市房地産界龍頭産業黎氏房産的董事長,真要在他們醫院被人治死了,這責任他們醫院可承擔不起。

“你們兩個少給我廢話,要不你們現在就給我找個能治好我爸的病的醫生來?”

“這……黎少,我們院長已經請了錢老,現在就在趕來的路上,所以我勸您還是再等等吧,這個葉凡一定是在吹牛,您別信他啊。”

“錢老?”

黎書語眉毛一皺,錢秉文的名聲他倒是也聽說過,據說是整個天興醫術最強的老中醫,曾治過不少的疑難雜症,頗具盛名。

想到這兒,黎書語沉聲問道:“那錢老現在在哪兒?多久能趕到?”

“快了快了!估計還有半個小時吧,之前他剛下飛機,現在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一個護士急聲回答道。

“半個多小時?媽的,怎麽需要這麽久?”

暗罵了聲後,黎書語看了看咳嗽的愈發厲害,時不時還會咯出不少血的黎言,當即作出決定,看着一臉寵辱不驚的葉凡,問道:“哥們,你确定有八成把握是吧?”

葉凡點點頭:“嗯,只多不少,不過現在只剩七成了。”

“好!七成就七成,既然你有勇氣為我爸醫治,那我就相信你有兩把刷子,我同意你施針,現在立刻開始!”

“好。”

葉凡應了聲,在心中又暗贊了下黎書語的果敢後,便掏出陳茜兒送給自己的那套金針,脫掉黎言的衣服後便下了第一針。

見狀,兩個護士在一旁急得直跺腳,連連職責葉凡胡來,而葉凡也不搭理她們,憑他現在的醫術修為和心性修養,沒必要去跟兩個小護士一般見識。

“媽的,你們兩個再敢發出一絲聲響,信不信我讓仁和醫院把你們都給開了!”

兩個小護士頓時不敢再言,對視一眼後,紛紛離開病房準備去向院長和各主任反應情況。

當第一針刺下後,葉凡便按照真元訣上關于以氣禦針的記載,慢慢控制着體內那絲昊天真氣順着金針慢慢鑽入黎言體內,為其修複已然糟糕透頂的肺部。

由于以氣禦針極耗真氣,葉凡進展的很慢,不過當黎書語看到刺在黎言身上的金針竟紛紛資助顫動起來後心中也算是有了些底。

雖說他不明白這說明什麽,但卻感覺是種極為高深的醫術:“唉,希望這人靠譜吧,我爸的命,可全都捏在他手裏了。”

二十分鐘後。

葉凡僅僅紮了六針便已一腦門子虛汗,而之前還滴滴報警的醫療機器早就沒了警報聲,并還顯示出患者體內的情況正在漸漸轉好,讓黎書語又稍稍放心了些。

不過,就在下一刻。

在會診室開會的一衆醫生之前接到通知有人私自為黎言行針,當即在院長的帶領下魚貫而入,當馬文軒看到葉凡後,當即冷喝道:“葉凡!你幹什麽?趕緊給我住手!你,你知不知道黎總是什麽人!”

“我只知道,他現在是我的病人。”

葉凡冷冷地說了句後,又開始繼續施針,馬文軒見狀氣得夠嗆,當即把黎書語拉過來,眼珠一邊亂轉,一邊在其耳朵邊不知說些什麽?

聽他說完,黎書語的臉色頓時一邊,指着葉凡當即變臉罵道:“媽的,你個瘋子也敢來給我爸治病?住手,給我滾!”

說着,還将有些虛弱的葉凡推到一旁:“媽的,你小子給我等着!我爸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一定教你償命!”

聞罷,葉凡一臉莫名,再看看馬文軒和其餘衆醫生那一臉看笑話的樣子,心頭怒氣完全不受控制地再度湧出:“好,這病你就算讓我治,我也不會再治了!你就讓你所認為的那些專家去治吧!”

說完,葉凡扭頭就走,醫不自薦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醫者也不是什麽人都要治,患者或者患者家屬如果連最起碼的尊重都給不了自己,那也沒必要跟他們瞎耽誤功夫。

雖說在行醫過程中不能有傲氣,但卻決不能失了傲骨。

而當葉凡于馬文軒擦肩而過時,眼中金芒一閃,無意間發現她口袋裏的一個紅通通的物體,當即冷笑聲後,手指如閃電般伸進其右口袋裏,當衆江裏面的紅包逃了出來,狠狠丢在他臉上。

“哼,看來你這紅包是天天都有啊,這麽厚,起碼有三四千吧?”

冷冷地說了句後,葉凡便在馬文軒怨毒的目光注視下,揚長而去。

院長從地上撿起那紅包,狠狠瞪了馬文軒一眼:“哼,丢人現眼的東西!等回去後再和你算賬!”

說完,便讓其餘醫生禁止讨論,紛紛圍在黎言床邊想看看他現在的情況,不過當看到儀器上顯示的各項指标竟比之前好上不少,甚至有些指标已經趨近于正常值後,皆一臉懵逼。

剛剛發完火的黎書語此刻也冷靜下來,看了看那儀器上的數據,皺眉問道:“馬主任,你之前不是說那人因為被你們醫院開除,得了精神病了,神經不正常了麽?怎麽他施完這十幾針我爸的情況得到了這麽大的好轉?”

“這個……”

馬文軒一時啞口,也有些解釋不上來,不過打死他都不會相信葉凡當真有這麽大本事。

“咳咳,這想必就是生命的奇跡了吧,黎總是貴人,福大命大,現在身體狀況好了不少,治療起來會更加容易。”

黎書語心裏還是有些犯嘀咕,但最終還是極為勉強了接受了這個解釋:“那插在我爸身上的這些金針……還用不用拔下來?”

“呵呵,這自然是要拔下來的,葉凡那瘋子沒将黎總紮死已經是萬幸了。”說着,馬文軒便先拔下了其中一根金針。

而當他剛想拔第二根的時候,已然歸于平靜的儀器卻又開始“滴滴滴!”地報起警來,黎言又開始大咯血,吓得他當即就把手縮了回去。

“這……這是怎麽回事兒?我,我只是拔了根針而已啊!我……”

就在衆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的時候,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便風塵仆仆趕來,讓衆人好似又找到了主心骨。

仁和醫院的院長連忙把老人拉過來,急聲道:“錢老,您趕緊給看看,這,這究竟回事?患者好端端的怎麽會突然變成這樣?”

“是啊錢老,我爸的命可就全指着你了,您老一定要救救他啊!”

“咦?”

錢老眉毛一挑,一對略顯渾濁,卻極為有神的雙目漸漸眯起,沒去搭理院長和黎書語,開始一邊為黎言診脈一邊饒有興致地觀察起他身上那幾根金針的分布。

一刻鐘後。

錢老收回手,眼露精芒地看着黎言中脘穴上的細細針孔,皺眉質問道:“這裏以前應該有根金針才會,哪兒去了!”

“是他!他剛剛拔掉,有什麽問題麽錢老?”黎書語急聲問道。

“胡鬧!這十幾根金針缺一不可,患者的命全憑這些金針吊着,現在被拔走一根,到這患者體內二氣紊亂,陰陽失調,現在還活着已經算萬幸了!”

“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為患者施針之人應該還差幾針,此針法之玄妙乃我生平僅見,若能施完,患者當即痊愈也并非不可能,施針之人在哪兒?還不快找來!”

撲通!

馬文軒當即癱倒在地,腦子嗡嗡直響,瞬間短路,随即依舊不死心,道:“錢,錢老,您再仔細看看,不會弄錯吧?施針的不過是個二十多歲的傻小子而已,他,他哪兒來的那麽高的醫術?”

“傻小子?哼!”

錢老怒哼一聲,也大致明白了之前事情的經過,道:“你們這群瞎子,庸醫!不識高人,真是不識高人啊!我現在可以很明确地告訴你們,施針之人的中醫早已,絕對要在我之上!中醫注重傳承,不乏有一些少年鬼才,你們說的那青年一定是出身于名醫世家!卻被你們如此對待,也難怪人家會走!”

衆人聞言,紛紛倒吸一口冷氣,再回想下葉凡之前表現的淡然和傲骨,可算是明白真人不露相的真正含義了。

“沒想到那個葉凡竟然有那麽大的來頭,名醫世家出身呢!唉,早知道之前就對他好些了。”

“這才真是有涵養的人啊,有本事而不露,還心甘情願地在大廳急診當了那麽多天的雜役,比某些成天只知道搶功勞,收紅包的人真是強太多了。”

“……”

聽着衆人的議論,黎書語嘴角直抽,那感覺就好像是剛剛獲得一個絕世珍寶,卻因為一傻帽的讒言白白将珍寶丢掉一般!

“媽的,姓馬的,你個傻叉!”

暴怒的黎書語上前狠狠踢了馬文軒幾腳,旋即從其手中奪過金針交給錢老:“錢老,就是這枚金針,煩勞您再恢複原狀,救我父親一命啊!”

“唉,我可沒這本事,這每一針的施針葉式,深陷程度等等都是極有講究的,為今之計,只有找來之前的施針之人,葉能救患者一命。”

說着,錢老又從兜裏取出一個小瓶,從裏面倒出一個小藥丸後給黎言服了下去:“我這樣還能吊住患者兩個小時性命,兩小時一過,如果人還沒找來,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什麽?兩個小時!”

黎書語又是一驚,随即又狠狠踹了馬文軒一腳,大喝問道:“說!那位高人你是從哪個大學招來的實習生!”

“宜,天興大學。”馬文軒弱聲答道。

“媽的,你最好期盼着我能在兩小時後把人找回來,否則你就等着償命吧!”罵完,黎書語便急匆匆下樓跑出醫院,開着自己的蘭博基尼跑車,向天興大學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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