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宮中,可有的得罪過誰?”
弗笙君看着眼前的林蕊兒,不鹹不淡的問道,垂着的眸依舊看不清情緒。
“嫔妾……嫔妾不知……”
林蕊兒目光稍微一閃,咬了咬唇,并不言語。
在後宮裏,林蕊兒并沒給多少妃嫔好臉色,光是得罪的人,都是每個宮中都有那麽些許。
弗笙君聽言,掃視了眼林蕊兒,倒也知道她這些心思,目光稍微一涼,并不再問。
“小皇叔覺得,這事該如何處理?”
靳玄璟看着眼前的人兒,翹着嘴角問道。
而一旁的雲剪影不以為然,江素月卻是更目光泛着毒恨,輕咬下唇。
明明她才是管理後宮的人,皇上卻是要問一個外臣。
“本王以為,林美人既然不能為自己洗脫嫌疑,只有先禁足再說。”
弗笙君掃視了眼林蕊兒,不冷不熱的說道。
如今,慕天嬌的屍首還在宮裏調查,也不知這到底是如何被殺的,所以沒過多久,一衆人便也離開了。
北和宮外,看着靳玄璟和弗笙君,以及一側不遠處的柳岸逸三人似乎同路。
江素月心有不甘,剛想出聲說些什麽,卻不想突然被挽住手腕,再一回眸,就看到雲剪影眨巴了一下眸,爾後對自己笑道,“江貴妃,既然你我同路,那便一起走吧。本宮覺得,這事疑點甚多,不妨一同讨論。”
聽言,江素月嬌俏的面龐更是僵硬住了,但也只好任由雲剪影就這麽把自己給拽開了。
柳岸逸瞧見這一幕,不禁輕笑了一聲,饒有趣味的勾唇。
倒是個有意思的姑娘。
柳岸逸稍挑眉梢,随後舉止随性的轉過身來,看着眼前靳玄璟只目光擱置在弗笙君的身上,便忍不住嘴角抽搐,出聲道,“皇上,臣先行出宮了。”
“嗯。”
靳玄璟淡淡應了一聲,卻并沒有回頭。
瞧見這一幕,柳岸逸也是漸漸開始習慣靳玄璟這有弗笙君,沒個人性的偏護舉動。
等柳岸逸離開後,弗笙君這才寡聲說起,“宮裏人多眼雜,要想找出真兇,便只得引蛇出洞。所以,林美人只能作為棋子。”
話罷,弗笙君一雙清冷幽靜的眸,潋華清淺間若明月照映,直勾勾的看着靳玄璟。
見此,靳玄璟嘴角那漫不經意的笑意淡去,如黑檀一般幽邃的眼眸更是沉了下來,沒過多久,便伸出手,一掌覆住弗笙君的雙眼,本就低沉慵懶的嗓音微微喑啞,極富磁性。
“小皇叔,你是在故意撩撥朕嗎?”
感覺到那溫熱的掌心突然覆上自己的雙眼,一時之間,弗笙君也忘了言語。
“入夜會涼,小皇叔早些回去。”
話罷,沒等弗笙君反應,第一次,靳玄璟若疾影離開。
而不知走了多久,靳玄璟這步伐才慢慢緩下,不禁伸手感受狂跳不止的心間,目光幽暗難明。
剛剛,自心上莫名間湧動的情愫,讓他無法收斂,穩如常态。
不比從前,總是逗弄自家小東西,如今,他的的确确是将自家小東西當作一個已經及笄的女人了。
第一次,他想要将自家小東西娶回來,夜夜貪歡占有她的欲望,愈發強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