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的邋遢男人獨有的氣味。獨眼龍的身上總是散發着這種讓人作嘔的油膩。
他挽着我的胳膊,要我小心一點,可一雙手卻在我背上摸來摸去。
我被帶進了卷閘門裏面,然後被推倒,我摸索着周圍,好像是一個破舊的沙發。我癱坐在上面,心裏七上八下,不知道自己會被怎樣對待。
此時我聽豪哥在尋找這什麽,聲音很雜亂,像是在廢墟中在尋找。這裏應該是一個倉庫,面積不會小,我們進來的時候,腳步聲在這裏瑟瑟作響,還有不小的回音。獨眼龍一把将我摟在懷裏,背負起雙手,豪哥應該過來了,用繩子把我雙手捆綁的緊緊的。
我嗚咽着,但嘴巴裏塞得不團,根本張不開嘴,說不出話。最後豪哥将我的眼罩摘了下來,我眼睛發麻,竟然看不清僅在咫尺的豪哥。
眨巴了幾下眼睛,視覺漸漸恢複。獨眼龍将我嘴裏的不團取了出來。這個人十分猥瑣,在取出布團的時候,先将布團沖我嘴裏塞了兩下,再抽了出來。等布團末端馬上就要從嘴裏抽出來的時候,他竟然頂着我的舌頭,來來回回在我嘴裏套弄了幾下。
獨眼龍壞笑着把布團從我嘴裏拿掉,豪哥上來就給了我兩個耳光,說:“你現在還嘴硬嗎?”
我挨了兩巴掌,頭都悶了。這裏是一個廢棄的倉庫,裏面有一些建築材料,還有幾張破沙發,角落處擺放着一張又髒又亂的床。床鋪上扔着幾雙臭襪子,床單皺的不成樣子,連狗窩都不如。
豪哥對我油鹽不入的态度很懊惱,上前一把撕開我的衣服,一腳把我踹倒在沙發上。我半個胸膛露了出來,獨眼龍看的眼睛都直了,獸性大發,**着雙手說:“這個妞這不錯啊!”這才是我最害怕的,我不害怕他們打我,就怕糟蹋我。
獨眼龍看着我的胸膛,眼睛都直了,摩擦着雙手朝我走來。豪哥或許是真的生氣了,也不阻止獨眼龍,一手摸着光頭,點上煙,吞雲吐霧地看着我。
獨眼龍越走越近,眼看着就要撲上來,我的雙手被反綁着,只有雙腳能夠來回搓動。但這樣的反抗根本無濟于事。我心跳的厲害,幾乎要蹦出來了,獨眼龍開始脫衣服。
我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明知道徒勞無功,但是我也要喊,呼喊已經是我唯一的希望了。可真的無濟于事,空曠的倉庫裏傳來幾聲回音,我的呼喊就此淹沒在了裏面。我的喊叫讓獨眼龍覺得更加刺激,他得意地沖我說:“你喊吧,再喊幾聲都沒用,這兒除了咱們,沒有別人。你就認命吧。”
獨眼龍還是撲了上來,我只有擡起腳亂蹬。獨眼龍也沒有防備,一腳被我踹翻在地,我的舉動徹底激怒了他。獨眼龍從地上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泥土,惡狠狠地對我說:“你這個臭表字,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爺的厲害!”
這次獨眼龍有了防備,我已經無計可施,他的力氣很大,一把将我抱起來,從沙發上抱到了床上。可怕的是,豪哥也跟了過來。獨眼龍把我重重地扔在了穿上,床鋪上騰起了一層灰塵,嗆的我咳嗽。
腳臭味、汗臭味還有塵土味撲鼻而來。生硬的床板墊的我脊背劇烈地疼痛。獨眼龍看着我在床上亂扭,嘴唇都幹裂了,饑渴地抿着雙唇,說:“豪哥,咱們玩一下吧。我好久沒碰過女人了。”
豪哥好像還在猶豫,他一直對我有所顧忌,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能明顯感覺到。
獨眼龍說完不等豪哥答應,就爬上了床。此時豪哥的表情陰晴不定,內心應該做着權衡。忽然豪哥一把将獨眼龍從床上拉了下來,說:“這表字真他媽帶勁兒,弄了她,我先來!”
獨眼龍好掃興,但也不得不讓給豪哥,極不情願地走到了沙發上坐下,睜大了眼睛看着我,好像不會放過任何令人刺激的畫面。
豪哥比獨眼龍要胖很多,他上了床,将我身體擺正,一把撕開了我的上衣,跪在床上,雙腿夾着我的兩腳,摁着我的肩膀,喘着粗氣,一張臭嘴重重地吻了下來。
17、沈先生的女人
我全身都在豪哥的控制之下,根本不能有絲毫的挪動。我心裏失望極了,害怕極了,惡心極了。十八歲那天的夢魇即将再次重現,我內心血跡斑斑,仿佛間好像看到葉老七那醜惡的嘴臉在我面前晃動,我已經分不清騎在我身上的是葉老七還是豪哥,或許這都不重要。
我是個卑賤的女人,我是個**娘,甚至我是他們嘴裏的"biao zi",但我也想有自己的尊嚴。我不願意讓自己的身子被葉老七和豪哥這樣的人占有,即便我的身子很髒,很輕賤,但我也有自己的選擇。
我甚至可以去伺候人,可以去賺錢,但我絕不情願把自己這麽卑賤地讓他們霸占。
豪哥的嘴巴在我臉上亂拱,我趁着他不注意,咬了他一口。豪哥“啊”地大叫一聲,起身摸了摸臉,我清晰地能看到他臉上有我的一排牙印。豪哥**了幾下臉,看了看,沒有被我咬破,伸手就是給我一個巴掌,不由分說就要來伸手扯我的褲子。
我腳也蹬不動,眼看着豪哥就要扯開我的褲腰帶了。
情急之下,我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竟然大喝一聲:“我是沈先生的女人!”
我這一聲吼,豪哥愣住了。獨眼龍也楞住了,起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豪哥停止了粗魯的舉動,只是跪在床上看着我,反問我說:“你是沈先生的女人?”
豪哥的異常舉動讓我很意外,他對沈先生還是有所顧忌的。我趕緊說:“我就是沈先生的女人!”
豪哥沉吟了半響,從我身上下來,喘着粗氣,激情還沒有退去。我手還被捆着,顧不得有多臭了,牙齒叼着床單兒遮掩着身體。床單兒已經看不清是什麽顏色了,不但褪色而且有些磨透了,叼在嘴裏一股鹹味兒。
我也顧不得許多了,拼命叼着床單兒遮住了自己的身體。我心裏抖得厲害,害怕豪哥再次撲上來。
獨眼龍見豪哥從床上下來,跨了幾步過來,對豪哥說:“豪哥,你要是累了,要麽我先來?”豪哥盯着獨眼龍冷笑一聲,說:“她要真是沈先生的女人,你也敢上?”獨眼龍楞了一下,又看了看我,我的衣服已經被扯開了,身體若隐若現地裸露在外面,剛才在踢蹋中鞋子也掉了,一雙**,塗着紅色的指甲油,在這個昏暗的倉庫裏十分暧昧。
獨眼龍喉頭滾動,雙手遲疑在褲帶前,一咬牙,脫了褲子,說:“先痛快了再說!”
豪哥一把拉住獨眼龍說:“你忘記小威的下場了?那還是沈先生玩膩了的一個女人,扔給了兄弟們,別人都推辭。小威饞不過,睡了兩次,就讓沈先生給蹦了!”
獨眼龍方才**上腦,當下被豪哥一提醒,這才慫了,嘆了口氣,又提上褲子,說:“這麽好的娘們兒,就只能看着?”
聽獨眼龍這麽說,我才松了口氣,至少眼前是安全了。豪哥拿出一個新買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他在電話裏很謙卑,對電話裏的人很客氣,語氣甚至有些讨好,說:“蘇姐,我是阿豪啊。你上次吩咐的事,現在有些眉目了。是的,就是有個孩子,但具體不知道藏在哪裏。現在有個女的在我手上,對,我們是在……”
豪哥此時要說地址了,擡頭看了我一眼很警覺,害怕我聽到地址,便拿着電話朝外走去。豪哥腳步很快,出了卷閘門,他繼續說,隔得太遠只能聽到模糊的聲音,卻聽不清楚到底在說什麽。他不要我知道這裏的地址,是不是要對我下手?我的确很害怕,對周圍的一切都一無所知,就這樣手無寸鐵地被兩個壞男人控制。
就在不遠處,獨眼龍還對我垂涎三尺,這個倉庫再無旁人,他随時可能撲上來對我侵犯。此時我心裏的無助和恐懼一點一點将我吞食,就像我那天一覺醒來發現孩子丢了一樣,一瞬間感覺天崩地裂。
獨眼龍看着我的腳丫子流口水,我怯懦地抽腳,把腳藏在被褥下面。獨眼龍邪惡地笑着,腦子裏肯定在想什麽。我看床鋪旁邊的桌子上有半瓶啤酒,半截蠟燭還有哦一個打火機。我要是想辦法跑出去,只有先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先弄斷手上的身子才行。
豪哥打完電話,進來了,對獨眼龍說:“出去弄點兒吃的,蘇姐待會兒就到。這下要是能找到那個孩子,咱們倆就立大功了。豪哥上位,當然也少不了你的。”
獨眼龍聽了豪哥的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