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 — 第 7 章 章節

,我就是個莊稼人,還能做什麽?我如實回答,說我是個莊稼人,之前什麽都沒做,就是在地裏幹活兒。

沒想到那人卻很高興,聽說我是莊稼人,竟然打了個響指,說,好啊,好啊,莊稼人好,莊稼人好啊。

那人好像對我很滿意,但似乎轉身就要走。我就納悶兒了,費這麽大勁,你讓我來是為了什麽。難道就為了看我脫衣服?他忽然停住了腳步,轉身問我,你之前得過什麽病沒有?

我搖了搖頭,之前身體很好,農村出來的人,哪有那麽多怪病。我問他,你到底要我做什麽?

這人臉上的神情終于舒緩了一些,沖我揚了一下嘴角,說,沒什麽其實,你等着。

這人走了,把我一個人扔在那裏,此前的陳媽也不見了。我坐卧不安,不知道他們要怎麽虐待我。還有啊,我更關心的是雲姐的那個店怎麽辦?到昨晚,雲姐的錢都還差不少呢。

這時候又過來兩個人,看起來文绉绉的,一男一女。我衣服還沒穿整齊呢,看着男的進來,有點尴尬,趕緊把衣服整理好。女的沖我一笑,說:“你跟我來。”

這裏的人好奇怪,一個個都不說來龍去脈,讓我幹這個幹那個,我覺得有什麽貓膩。我問,你們到底要我做什麽啊?

男的說話有點兒娘,細皮嫩肉的,說,你別怕啊,對你身體有好處的,給你做個全面的檢查。

“是要體檢嗎?”我驚愕地問,長這麽大,我就從來沒有體檢過。沒想到他們要這樣。

“是的,是的,不要擔心。”那個娘一點兒的男人繼續說。

我心想應該不會有什麽不妥吧?就跟他們去了。

然後這兩個人把我帶出來,上了一輛商務車。車上除了這兩個人,還有一個司機,陳媽也在。我們誰都不說話,就在車裏這麽坐着。

司機開起車來很瘋,車子起步就很快,我坐在車裏忽然莫名地害怕了起來,他們會不會像是電視新聞上說的那些騙我做體檢,但是要偷我的器官?想到這裏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吓出一身冷汗來。

我趕緊說,停車,我要下去,我要下去!

可司機根本就不聽我的,車子開得越來越快了,而且音響裏放着粗口串燒,我越看他越不像個好人。我掙紮着要下車,可被那個很娘的男人一把抓住了,他拉着我,讓我老實點兒,別動。

陳媽說話很客氣,安慰我說,孩子別害怕,你不會有事的。不要擔心。

我掙紮也沒用,很娘的那個男人還有那個女的,兩人把我看管的緊緊的,我再怎麽折騰都是無濟于事。

好在他們沒有進一步地限制我的自由,到了醫院還真就給我做了個體檢。只是陳媽一直跟着我,盯着我被抽血,盯着我做尿檢,盯着我做B超,盯着我進那些叫不出來名字的儀器。

那個很娘的男人好像和醫生很熟悉,很多體檢結果他都能馬上拿到手,只是抽血化驗的時間略微長一些。我和陳媽就坐在過道裏等結果。

我很謹慎,真的害怕他們就是偷器官的,一直沒吃什麽東西,也沒喝什麽。好在他們也沒給我什麽東西。

我問陳媽,在這家多久了?是做什麽的?

可陳媽就是不說話,只是笑着沖我搖搖頭。我心裏越來越狐疑了,不知道這家是什麽情況,竟然連一個保姆都這麽高深。

過了沒多久,體檢結果就出來了。那個娘炮一直在翻看,看了幾頁,擡頭看着我,表情很凝重。

我問他,體檢結果怎麽樣?

可他也不說話,只是說要回去報告老板。幾個人又看護着我上了車,按照來時的路接着原路返回。

讓我脫衣服的那個中年男人早就坐在客廳裏,娘炮把體檢結果交給他,他看了半天,說,你就說結果吧,反正我也看不懂,這人有沒有什麽問題?

娘炮見老板對他如此器重,很興奮,提高了嗓門,說,這人不錯,身體好,沒什麽病。而且身體狀态很健康,我建議就用她。

這麽一說,我又害怕了,他說“用我”!用我做什麽?老板卻看着我笑,不知道打的什麽算盤。老板又看了看我,點點頭,說,好吧,就是她了!

陳媽聽完,不等老板吩咐,就帶着我去了浴室。這個浴室很講究,裏面很大,分門別類的東西很多。陳媽吩咐我,把身子洗幹淨,待會兒要用身子。

我心裏冷笑,那個老板我以為有多高雅呢,翻來覆去還不是想搞我。還整出這麽大陣仗,害怕我有不幹淨的病傳染給他是吧?他這副德行,和葉老七又有什麽區別?

來吧,我豁出去了,無所謂了!

8、先要洗澡

洗澡的東西都很高級,我根本不會用。我們農村洗澡,就是盛一大盆水,在家裏洗,毛巾、皂角,或者香皂,擦洗身子。可這裏的很多液體、毛巾、頭巾我都沒見過,更加不知道怎麽用。

陳媽也和我一起洗的,都是她教我那些東西怎麽用,該往哪兒塗抹,搞得我好尴尬。雖然說她是在陪我洗澡,可我總覺得她是在監視我。我從跟着豪哥進來到現在,一直在他們的視線範圍內。

陳媽也厚道,一直安慰我沒事的,還說對我來說是好事。要我別擔心,沈先生不是壞人。

我問,沈先生是誰?

陳媽笑着說,就是那個老板。

我猜的沒錯,應該就是命令我脫了衣服,但是又站着不動,好像在鑒賞我的那個人吧。其實好不好有什麽用呢?還不是想讓我跟他**!

當時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內心很掙紮,其實我不情願這樣做。但總覺得欠雲姐一個人情,現在她有難了,我如果能幫上,什麽都願意做。如果那個沈先生真的要那樣,我就從了他。然後我就離開這裏,因為那樣做了,我會覺得自己更髒。

陳媽一直問我的過去,我沒怎麽說,就說自己是個農村的,沒什麽文化,就來城裏打工了。

洗完澡,陳媽就出去了,我穿好了衣服出來,看見沈先生坐在客廳。

他一直看着我,眼神還是那麽冷。我心想,這些男人都壞,無非就是想那些事,欺負女人。他看着我不說話,我也看着他。但是我的目光根本不敢和他對視,看了幾下,我就心虛。最後想想雲姐湊不齊房租那焦急的樣子,再想想豪哥每次來放的狠話。我咬了咬牙,走進了卧室。

可是左等右等不見沈先生進來。這種沒人搭理,沒人說話的感覺讓我很難受,不知道他是什麽癖好,難道要我主動去伺候嗎?正想着,他走了進來,看了看我,說,陳媽對你說了嗎?

我心想,陳媽也沒對我說什麽啊。無非就是說他人很好,這個很正常啊,陳媽是他家的保姆,肯定要說他的好了。就是想讓我好好伺候他嘛,真的沒這個必要。

也不想為難陳媽,我就點了點頭,很倉促。心想,他可能又要撲上來了。

可這個時候,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我聽見了一聲嬰兒的哭聲。接着傳來了陳媽的腳步聲。

我擡頭一看,陳媽抱着一個小嬰兒,緩緩地走了過來。陳媽走的很小心,生怕腳下滑了。一邊走還一邊逗孩子。我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的孩子,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還有沒有奶吃。

陳媽把孩子交給沈先生,還依依不舍地看了兩眼。可孩子還是不安寧,一直在哭鬧。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孩子,孩子還很小,也就剛出月的樣子,臉還沒長開呢,哭的聲音就像貓一樣。這孩子可能是餓了,張着小嘴嗷嗷地叫。

沈先生應該很喜歡孩子,把孩子捧在手裏,眼神中滿是關愛。他看孩子的時候,沒有了剛才和我對視的那種冷峻,看起來很慈祥。沈先生搖晃着手臂,想把孩子哄一哄,讓他高興起來。但孩子不吃他這一套,哭的聲音越大了。

沈先生不太會帶孩子,看着孩子哭鬧,就有點兒手足無措了。我伸手接過孩子,在懷裏依偎了一下,孩子很萌,覺得舒服,晃了兩下就不哭鬧了。

“這是我的孩子,不吃奶粉,吃了過敏。但是……又沒有……”沈先生說這些的時候,有些羞澀,蠻不好意思的。我沒想到看似冷峻的他,竟然還會這樣。他說完又看着孩子,有些渾身有勁,但是沒地方使的架勢。

孩子或許也感覺到了我女性特有的氣息,并且我身上還有奶味兒,小家夥在我懷裏特別高興,不但不哭了,還咧開嘴沖我笑。看着孩子對我這麽親切,陳媽樂壞了,說,這孩子可好久沒這麽高興了,這下可好了。沈先生你就放心吧。

沈先生一句話也不說,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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