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罷,白暮朝着門口走去,把剛剛關上的門反鎖了起來。
季銀梧瞪着他“白暮,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麽嗎?你就不怕,死?!”
白暮态度明确,字字铿锵“我怕死,但是我更怕你死。這幾天,我會二十四小時的看着你,不會讓你出去的。銀梧,你如果真的想救她,就請你好好的把自己的傷養起來,到那個時候你才能打的過我,你才能出的去。現在,如果你掙紮如果你反抗,只會讓你的傷口更深流的血更多,結果就只能是你不僅救不了她還會害了你自己。”
“白暮!”
“我知道,在你的心裏,沒有什麽人能比得了葉萱桔。但是,如果是因為你害死了自己,所以沒能來得及去救她的話,那你就是間接害死她的那個人。所以,是想要她生還是想要她死,決定權在你的手裏,我說了只要你的傷好起來,打得過我,我會放你走。”
“白暮,你這是以下犯上!”
“就算是死,我也要護你周全,這是我的職責所在。”
“如果葉萱桔有什麽萬一,我第一個就會殺了你。”
“那就等你有殺我的力氣,再這麽說。”
就這樣,白暮不怕死的守在了季銀梧的病床邊,門被他反鎖上沒有他鑰匙,沒人出的去也沒人進的來。葉萱桔,在他的安排下,被季家的人帶去了季氏集團負八層的實驗室,董事長親自迎接。
夜已深,季氏集團的地下實驗室,卻是燈火通明。
葉萱桔的雙手被綁住了,眼睛上也被蒙上了黑色棉布,到了地下負八層之後,眼上的布才被拿了下來。季百草精神煥發的坐在他的面前。
“董事長,人給你帶來了。”
“很好,最裏面的房間,我已經讓人收拾出來了。”
“明白,董事長。”
“葉萱桔,你有十天的時間考慮,要不要簽這份股權轉讓書。”季百草将一份合同甩在了她面前的地上,“哦不,去掉今天,你只有九天的時間了。九天之後,你要是還不簽字,你将嘭的一聲,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季百草邊說,邊用手比了一個槍的姿勢,指着自己的腦袋,模仿地活靈活現。
葉萱桔目光狠炙,嘴角冷揚,發出嗤的一聲,對着腳邊的合同呸的一口吐了一口吐沫。
站在她身邊的保镖,立刻伸手按住了她的頭。
她雙手被綁,無法反抗,但卻絲毫沒有畏懼的樣子,盡管被按着頭,可還是高傲地揚着下巴。
季百草一臉笑裏藏刀,對着保镖舉了舉手,緩緩開口說道“別緊張,剛被帶到這裏來的人,誰沒有點脾氣。不過你們回頭看看,當初被抓來的十個人裏,現在活着的還剩下幾個?只有一個了,還是半死不活的一個。”
聞言,葉萱桔四下的看了看,這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實驗室,實驗室裏到處充斥着血腥的味道。朝着最裏面的房間看了看,半掩地房門裏,一個被放在類似玻璃罩裏的男人面目猙獰,指尖帶血宛如野獸一般的在透明罩子上生抓,留下一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