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混,但是豪哥只是一個高級馬仔,他心中的蘇姐和蘇叔可能是他的真正老板。我不知道他嘴裏的沈莫寒是不是沈先生,不過應該也差不多。
豪哥對沈先生大為不滿,一心想取而代之。但是為什麽又要通過那個神秘的蘇姐?沈先生和他們又是什麽關系?
這些疑問在我心裏一閃而過,我現在的處境自身難保,也顧不得管這些事情了。豪哥和獨眼龍一直在吃吃喝喝,獨眼龍已經在做清秋大夢了,可能是酒喝多了,說話很啰嗦,反反複複說了幾次,等豪哥上位了,他要是管了那條街,一定要把如夢狠狠地睡個十天八天才過瘾,他就喜歡如夢的那股子騷勁兒。
我有些犯困,迷迷糊糊的,忽然被一陣刺痛驚醒。原來獨眼龍喝的暈暈乎乎的,将半瓶白酒澆在了我身上。白酒浸泡着我手上和腳上的傷口,疼的我撕心裂肺。可獨眼龍看着我痛苦地樣子,卻很得意,裂開嘴大笑着撲在了我身上。他一定是喝醉了,忘了豪哥的警告,也不怕我自稱是沈先生的女人,要是沈先生知道他打我的主意,要了他的命。
我本來就衣衫不整,被他幾下就撕的幾近赤.裸。
豪哥也喝的上頭,站在獨眼龍旁邊吧唧着嘴.巴,眼神中全是興奮。
獨眼龍**着雙手,對豪哥說:“豪哥,別管那麽多了!管她是不是沈先生的女人,一起來吧,很刺激!”
豪哥咬着下唇,一瞬間咬牙做了莫大的決定,拍了一把大腿,跳上了床,說:“媽的,來就來。沈莫寒都要被蘇姐幹掉了,還管這個"biao zi"是不是他的女人!”
19、蘇姐
兩個男人都撲了上來,滿身的酒味兒。這次豪哥也被酒精麻醉了,沖破了他之前因為畏懼沈先生所堅守的底線。我擡腿掙紮,可是實在沒有了力氣,玻璃的劃傷、跳窗戶的時候小腿又摔了、在田地裏又有些擦傷,我心如刀割,但是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看着他們在我面前肆意,甚至争相親.吻我的嘴.巴、耳朵、還有脖子,四只手在我身上争相拿捏,我絕望了,沒有力氣,也沒有精力反抗。
一張臭嘴在我嘴上亂啃,我都沒看清是誰,就咬了一口。只聽獨眼龍大叫一聲,朝着我的臉上就是一個耳光。他說我是屬狗的,還敢咬他。我豈止是還敢咬他,我當時自己都不想活了,就想着還不如死了好,我寧可自己死了都不要受這種欺淩。我看周圍的牆壁,真心想一頭撞過去,可是我完全在他們的控制之中,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兩人開始扒我的褲子,本來就衣衫簍縷,此時經不起他們折騰,我的褲子就被扒了下來。就在我完全絕望的時候,忽然倉庫外傳來一陣馬達的聲音,緊接着有一陣急匆匆的腳步,然後就聽見有人在踹門。
豪哥和獨眼龍先是一慌,第一反應是捂住我的嘴.巴。我在微弱的燈光裏看到了他們慌張的眼神,豪哥死死地摁住我的嘴.巴,輕聲問獨眼龍:“是不是沈先生來了?”
獨眼龍也很害怕,但他心裏根本拿不定主意,但是驚恐之情顯而易見,低聲說:“不會吧,沈先生怎麽會知道咱們在這裏?”看來他們雖然嘴上對沈先生不屑一顧,但還是對生先生很畏懼的。我雖然給陳媽發過短信,告知豪哥知道了孩子的事,但是從未提及過我在這裏。
這時候外面的人喊了一聲:“阿豪,開門!”
說話的聲音是個女的,豪哥聽見以後,頓時笑了,出了一口長氣。獨眼龍也很高興,說:“是蘇姐來了啊!”
兩人起身争先恐後地去開門。
拉起卷閘門之後,外面有一些微弱的月光,但是我根本看不清楚人的樣子。只能聽見說話的聲音有個女人。
她問:“裏面怎麽這麽暗?”
“電路斷了,要不要我把那個婊.子帶出來?”這是豪哥的聲音。
不等那個女人回答,就聽見另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說:“廢話,有什麽事去車上說,裏面那麽髒,是蘇姐能去的地方嗎?”
豪哥和獨眼龍被訓斥了一頓,嘴裏答應着,屁颠屁颠地走進來,抓起我就往外拖。我已經走不動了,被他們五花大綁着,站都站不起來。豪哥和獨眼龍就一前一後,把我擡了出來。
他們把我扔在了蘇姐的車上。這是一輛商務車,七座的。除了蘇姐,她還帶了三個男的。在車裏面我才看了一眼蘇姐,看了她一眼我就覺得美、冷、傲!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女,氣場很大,一頭烏黑的披肩發,丹鳳眼,鼻子高挺,性.感的紅.唇,讓人浮想聯翩。
蘇姐穿着一身旗袍,開叉很高,坐在車上,斜擺着雙.腿,車內的燈光照在她的腿上就像打蠟了一樣,薄薄的絲襪,十分誘.人。豪哥在蘇姐面前讨好巴結,一直在說自己多麽忠心,多麽辛苦,多麽艱辛,到處打聽消息,才把蘇姐安排的這件事辦妥。獨眼龍可能喝的多一些,上車以後就盯着蘇姐的腿看,就差口水從嘴裏流出來了。
獨眼龍應該是身份卑微,在蘇姐面前沒資格說話,他坐在我旁邊一直看着蘇姐的雙.腿。剛才說話的那個陌生男人就坐在蘇姐的旁邊,蘇姐對他應該很器重,斜身靠在那個男人身上。男子身材魁梧,一身西服穿在身上也有那種筆挺的感覺。西服內的襯衣穿在爆滿結實的身體上,非常有型。
見獨眼龍盯着蘇姐,陌生男子怒喝一聲:“你個狗東西,往哪兒看呢?老子戳瞎你的另一只眼睛,信不信?”陌生男子聲音沙啞,很有磁性。蘇姐這才看到獨眼龍僅有的一只眼睛一直盯着自己露在旗袍外的大.腿看,卻并不惱怒,竟然有些期待地莞爾一笑,然後将雙.腿交叉換來一次,依舊靠在陌生男子身上。
獨眼龍本來被陌生男子怒喝一聲,心生畏懼,但見蘇姐并不惱怒,反而有些享受男人這種饑.渴的目光。獨眼龍的膽子便大了一些,但是礙于陌生男子的**威,到底不敢再往蘇姐腿上看了。
“就是這個小蹄子?嗯哼……”蘇姐說話好像伴着**聲,這個聲音簡直是**,別說豪哥和獨眼龍他們了,我一個女人都覺得受不了。
豪哥和獨眼龍眼睛直直地盯着蘇姐,看着蘇姐說話,像是從那雙唇之中能有莫大的享受。
豪哥添油加醋地說,他自己如何艱辛,如何費力,如何費盡周折,打聽到我就是沈莫寒的野女人,而且我和沈莫寒有個孩子,由我哺.**.。
我不知道蘇姐和沈莫寒沈先生是什麽關系,也不知道沈先生和這個陌生男子是什麽關系,只是蘇姐和眼前的陌生男子很暧.昧,舉止親昵,卻要來管沈先生的事。
“阿維,扇這個臭婊.子,敢勾搭我的男人!”蘇姐一伸手,叫阿維的陌生男子沖我的臉就是一頓巴掌。原來這個蘇姐還真是沈先生的女人。
阿維扇完了我,又坐回在蘇姐身邊。蘇姐慵懶地靠在阿維身上,将手放在阿維的兩腿之前,阿維湊近了蘇姐,在蘇姐脖子上輕輕一吻。兩人舉止暧.昧,也不避諱我們。
當阿維吻蘇姐的時候,豪哥和獨眼龍饞的掉口水。這個蘇姐也不避諱,當着我們的面就和這個阿維親熱。我似乎有些明白了,這個阿維應該是蘇姐的面首,男.寵.。看他長得白淨挺帥的,就是打我的時候兇一點兒,和蘇姐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很溫順。阿維這種皮膚白淨的溫潤男子和沈先生就是大相徑庭的兩個風格,很不知道蘇姐為什麽會和這兩種男人同時有交集。
蘇姐看我挨了幾巴掌,嘴角上揚,笑了笑說:“說說看,沈莫寒那小子到底是什麽味道?我和他結婚這麽久,嘗過沒幾次,一點都不好玩。倒是我的阿維會伺候人。”蘇姐說這話,伸出粉白的手掌在阿維的臉上搓來搓去,就像摸.寵.物一般。阿維倒也乖巧,側着臉,附和着蘇姐的撫.摸,好像很受用的樣子。
我說,我不是沈先生的女人,我和他沒什麽特殊關系。
可是蘇姐不相信我,依舊還是那副妩媚的笑容,說,沒關系?雖然我不喜歡沈莫寒,但他也算是個美男子,在這裏也算有些權勢。不然我當初怎麽會嫁給他?像你這樣低賤的女人,怎麽可能不為他所動?我早有耳聞,沈莫寒身邊有別的女人,卻沒想到他品味這麽差,找了個你這樣的三八爛貨。
我并非害怕蘇姐,而是此時已經抱定了必死的決心,但是不能污蔑我的清白。我和沈先生之間幹幹淨淨,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