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 — 第 38 章 章節

,杜明在圈子裏名聲很臭,蘇萬山既想用他,又不想被他的臭名聲連累。所以悄悄派我過去的,當時不知道什麽原因。杜明沒有接受蘇萬山的邀請,我和他也再沒有見過。”

“一定是蘇萬山!”真武咬牙切齒,雙手關節捏的嘎巴響。

“我也知道是蘇萬山,一般人聯系不到杜明的!”沈莫寒緩緩地說:“我讓去了VIP包房,但珊珊拖不了多久。現在咱們的賭場剛剛開業不久,還沒有混爺壓場子,我也實在沒有辦法。上次警局抓人的事之後,蘇萬山就已經開始玩兒陰的了。他不想抛頭露面,我走了以後,他身邊也沒有了得力的人手,再說他的孫子還在我手上。所以他開始背地裏捅刀子!”

“那現在怎麽辦?”我着急地問。

真說着,雲姐跑了進來,說:“珊珊偷偷告訴我,她拖不了多久了,頂多先開始,小玩幾局,那個鬼人已經開始叫嚣了。”

沈莫寒一籌莫展,對付鬼臉這種人,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找到賭技比他還高的人。但賭場開業不久,最缺的就是人才,混爺這種人特別不好找,真是幹着急沒辦法。

雲姐也體會沈莫寒的苦衷,想了想說:“反正樓上有客房,不行我安排如夢去陪陪那個人?”

我聽了這話,腦袋一下子就大了。

如夢那個女人雖然很犯賤,但自從來到了賭場,做酒水庫管之後,還算老實。畢竟沈莫寒對付她實在是輕而易舉,如夢倒也識相,再沒招惹過麻煩。

我們都知道之前如夢做過皮肉生意,可那個杜明長得實在讓人難以下咽,和那種男人上.床……想想都惡心!

“她能答應嗎?”沈莫寒有些猶豫,他是個重感情的人,當時我們這幾個人都是跟着他幹的。沈莫寒現在剛剛開始站穩腳跟,但也不想為難誰,畢竟杜明長得實在惡心。和一個被硫酸燒了臉的人上.床,還不如去死了。

雲姐卻很有把握說:“那個小騷.貨,由不得她了!”

“可是,杜明畢竟太恐怖了,我不想為難她。”沈莫寒想了想,又說:“你去問問如夢,如果她願意那麽做。剛才我拿出來給杜明的五十萬,可以給她!”

雲姐點點頭,轉身下樓去找如夢。臨走之前沖沈莫寒說:“五十萬啊,你就放心吧。如夢那個小蹄子,絕對會答應幹的!”

聽着雲姐踩着高跟鞋下樓的聲音,我不由想象了一下如夢和杜明上.床的畫面,覺得惡心的無法忍受。

沈莫寒說:“只要能拖住杜明幾個小時,我就有辦法。”

沒等我問什麽辦法,沈莫寒就說:“給我兩三個小時的時間,我去蔣三爺那裏借個人過來。”

這下把我們都提醒了。我們的賭場雖然沒有混爺,但當地還有兩家頗具規模的賭場,一個是蘇萬山,一個是蔣三爺。蘇萬山那裏不必考慮,但蔣三爺現在和我們同仇敵忾,應該不會拒絕。

正想着,電話想了。

雲姐在電話裏說了五個字:“如夢答應了!”

這五個字簡直刷新了我對如夢的下限,也再次讓我肯定,如夢這個女人為了錢,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不過雲姐又說出了如夢的一個條件:“把錢先存到她的私人賬戶裏!”

沈莫寒答應了。

如夢這人向來以己度人,總覺得周圍的人都和她一樣背信棄義,心理陰暗。

真武開車,沈莫寒帶着我去找蔣三爺。

一路上,我腦子裏全是如夢和杜明的畫面。簡直太恐怖了,如果我是如夢,寧可死了也不會讓那樣人不人鬼不鬼的男人碰我的身子。可沒想到,為了錢,如夢竟然那麽爽快地答應了。

見了蔣三爺,沈莫寒說了情況。

沒想到蔣三爺對鬼臉杜明也是早有耳聞,蔣三爺的判斷和我們一樣,都認為是蘇萬山請杜明出山來踢場子。但現在多說無益,最至關重要的,就是找人,在賭技上壓制杜明。

唇亡齒寒,蔣三爺肯定明白這個道理。要是杜明依靠賭技,在我們的賭場把場子挑了,下一個目标不用問就是他蔣三爺。而且現在蔣三爺和沈莫寒聯合抗擊蘇萬山的局面已經形成,要是沈莫寒倒了,對他蔣三爺沒有任何好處。

蔣三爺并沒有猶豫,問了問杜明的情況,在得知杜明是一個人來的時候,稍微松了口氣,說:“鬼臉杜明,此人向來托大。特立獨行,當年就是一個人去出老千,被人抓住,這才被潑了硫酸。沒想到,今天還是這樣。不過只要是他一個人來,我們就有辦法!”

蔣三爺說完,朝手下大喊一聲,吩咐道:“快請千淩羽過來!”

我聽蔣以娴說過,千淩羽就是蔣三爺場子裏的混爺。只是此人名頭極大,卻從未謀面。

43、高手對決

蔣三爺派人,請千淩羽過來之後,我非常意外。

之前聽蔣以娴說,千淩羽來了之後,賭場的生意好了不少,而且出老千的幾乎絕跡。這千淩羽賭技高超,處事冷靜,據說有很多成名的老千都敗在他的手下,我本以為這千淩羽是個老态龍鐘的世外高人。

翹首期盼,卻盼來了一個相貌英俊,身材挺拔,神情冷酷的年輕帥哥。

千淩羽來了以後只對蔣三爺說了兩個字:“來了!”

說完之後,低頭玩着手機,頭也不擡。在他眼裏根本就沒有我和沈莫寒,自始至終眼神都沒在我們身上停留。我和沈莫寒倒是無所謂,這裏是蔣三爺的地盤,別人不重視我們也在情理之中。可蔣三爺不一樣,蔣三爺的地盤說一不二,他手下的人對他都是畢恭畢敬。沒想到一個帥氣的小夥子,竟然對蔣三爺如此冷傲。

更讓人意外的是,蔣三爺竟然不惱怒,看着千淩羽玩手機,也不去打斷他。我和千淩羽坐的很近,扭頭看了看他玩的手機游戲,竟然是超高難度的數獨游戲。

那麽難的數獨,我看着就眼花。可千淩羽也就一兩分鐘,全部完成。

蔣三爺這才對我們介紹說:“這二位是夜贏的老板,沈先生和沈太太。”

這是我第二次聽到有人稱呼我沈太太,還是非常不适應,我不是個做作的人。這種突如其來的稱呼,讓我誠惶誠恐,我的反應很不自然。沈莫寒看了我一眼,眼神有說不出的含義,我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他是希望我欣然接受這個稱謂?還是讓我婉轉地拒絕?

我明白,我的局促源自內心。在我心裏,還沒有覺得自己和沈莫寒有多般配,還沒有底氣和沈莫寒相提并論。

這一愣神,千淩羽已經和我們打完招呼了。這人惜字如金,蔣三爺介紹我和沈莫寒,千淩羽卻一個字都沒說,只是看了我們一眼,扶了一下眼鏡框,點了點頭。

蔣三爺沖着我和沈莫寒說:“這位是千淩羽,我蔣某人的寶貝。耶魯大學數學博士、心理學博士!”

沈莫寒到底在江湖上混久了,比我的反應要快一些。聽蔣三爺這麽介紹,便直接稱呼千淩羽為“千博士”。我楞了愣神,也跟着沈莫寒一般稱呼。

千淩羽好像很喜歡別人稱呼他博士,嘴角微微上揚,笑了一下,但仍然一個字都沒說。

蔣三爺大概說了說情況,大概意思就是眼下情況緊急,杜明在場子裏仗着賭技精湛,破壞了江湖上的規矩,砸場子。千淩羽聽完,眉頭微皺,問:“杜明?就是在香港出事的那個鬼臉吧?”

沈莫寒應聲:“是的,博士,就是他。”沈莫寒對千淩羽說話很客氣,蔣三爺對這個年輕人都要禮讓三分。沈莫寒當然是順水推舟,對千博士說話也很客氣。

千淩羽沉吟半響,從手機裏調出來一個文件,裏面有很多文件夾。

每個文件夾好像都是一個人的名字。千淩羽翻看着手機說:“全世界的混爺,老千,有些名氣的,我這裏都有記載。杜明在被硫酸潑了之後,很少在江湖上走動。他最近在有些規模的賭場的十次出手,贏了八次,涉及牌九、二十一點、德州撲克、輪盤。輸了的兩次全都輸在二十一點上。”

千淩羽翻看完了文件夾,擡頭問沈莫寒:“朝三暮四的規矩,你知道吧?如果他沒壞規矩,用不着我出手。”

這個規矩之前沈莫寒講過,要是有老千或者混爺偶爾來到賭場,白天贏錢不超過三百萬,晚上贏錢不超過四百萬,一般不會有人來阻止混爺。

千淩羽說完,沈莫寒面帶委屈說:“他贏了我五百多萬了,我還包了個五十萬的紅包,他也不要。應該就是來踢場子的。”

“他這個人啊,就是心胸狹窄,做事太狠,不留後路。當年出千被人抓住才會硫酸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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