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卻和自己丈夫讨價還價,要把情.夫救出來。沈莫寒不說話,心裏就是在賭氣,只是沈莫寒城府比較深,不太顯露而已。蘇晴越加表現的對阿維牽挂,急切,越讓沈莫寒動怒,條件就越不好談了!
要是蘇晴表現的越是漫不經心,沈莫寒倒是沒多少底,可能反而好談一些。
蘇晴說:“沈莫寒,你別太過分了。放了我男人,什麽都好說。”
這句話太傷人了,我都聽着刺耳,更別說是沈莫寒。
沈莫寒冷冷地說:“誰是你男人啊?”
見沈莫寒裝瘋賣傻,蘇晴冷笑了一聲,盯着沈莫寒,不說話,只是緊咬着雙唇,好像憤怒到了極點。
沈莫寒毫不在意,點上一支雪茄,抽了一口,把煙噴在蘇晴身上,說:“好像在法律上,咱們倆現在還是夫妻哎。你問我要你的男人,誰是你男人?”
其實心知肚明,從一開始蘇晴就知道阿維是沈莫寒綁架的。在這個城市裏,除了沈莫寒,誰也沒這個膽子,也沒這個能耐,敢綁走蘇晴的男人。
一只雪茄都快抽完了,房間裏除了沈莫寒的雪茄煙霧,整個空氣都快窒息了。
兩人沒怎麽談阿維的事,一直還在賭氣。蘇晴眼裏,根本就沒把沈莫寒當丈夫。而沈莫寒,不知道是心裏對蘇晴有感情,還是對于自己被戴了綠帽子而耿耿于懷,反正就是對這件事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
我坐在中間,尴尬極了。覺得自己就像個第三者,人家二人現在還是夫妻,可是我算什麽?而且沈莫寒當着我的面和蘇晴較真,說這些,我該怎麽應對?
我低着頭不說話,覺得這個場合我今天根本就不應該來。可沈莫寒看了看我,卻一把将我摟在懷裏。我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他今天非要和我一起見蘇晴,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光明磊落,還是怕自己單獨和蘇晴見面,我心裏瞎猜忌?
掙紮了兩下,沈莫寒的力氣很大,我沒有掙脫他的懷抱。其實他這個舉動,我特別生氣。這是算什麽?這也不是秀恩愛的場合啊,我甚至有些覺得,他摟着我,是不是故意用我來刺激蘇晴,僅此而已?
沈莫寒夾着雪茄,火苗快燒到了煙蒂上。那半截小指的傷口,基本已經愈合了,只是收縮在一起的傷口,皮肉緊皺,看的我心裏犯怵。
蘇晴的性子也算直率,明明知道沈莫寒心裏不爽,還是要說:“現在阿維在我眼裏是最珍貴的,你把阿維交出來。你想要什麽,我回去跟爸爸說。”
沈莫寒笑了,不置可否,但是反問了一句:“蘇念之的父親是誰?你告訴我!”
蘇晴臉色一變,急切地說:“你總該知道吧,念之和阿維無關。你不會傻的覺得蘇念之是阿維的孩子吧?”
沈莫寒一直沒說話,但看得出來,他的确想知道蘇念之的孩子是誰。
蘇晴又說:“你沒有自信?不認為蘇念之是你的孩子?”
沈莫寒一腳踢翻了桌子,把手裏的雪茄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起身指着蘇晴,氣的渾身發抖,想說話,但竟然一時語塞。沈莫寒從沒有這樣過,這種激動的表現,在我看來,沈莫寒極不尋常。是不是這件事一直是沈莫寒內心不可觸碰的傷疤?
或許吧,孩子不是自己的,妻子給自己戴了綠帽子。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釋懷的。
而我,覺得沈莫寒會放下一切包袱,和我重新開始,看來是我一廂情願了。
蘇晴知道自己理虧,不說話了。沈莫寒走進了幾步,等着蘇晴說:“你得知道,我接走念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做了DNA!我可以明擺着告訴你,念之和我沒有一點點血緣關系!”
蘇晴不說話了!
沈莫寒說:“遲早有一天,我要把這件事告訴你的父親。DNA鑒定我都準備好了,看來你是不見黃河心不死!”
蘇晴雙臂抱懷,說:“我知道這件事是你心裏的一個心結,可是你知道阿維不是念之的父親,和我們之間的恩怨也沒關系。念之出生之後,我才認識的阿維。這些年來,是他陪在我身邊,填補了我內心的空虛。所以,你還是放了阿維吧!”
沈莫寒越聽越生氣,渾身顫.抖,說:“你惡心不惡心?你兒子還在我手上,卻一直跟我談那個野男人,你算什麽母親?”
蘇晴也笑了,搖搖頭說:“按照我對你的了解,你沈莫寒至少還不會對念之下手。不然,你怎麽會親切地叫他念之?畢竟孩子出生三四年了,你和他還是有感情的。”
沈莫寒避而不答。蘇晴還是猜中了他的心思。
沈莫寒對我說過,無論如何,他是不會傷害蘇念之的,孩子沒錯,和大人之間的恩恩怨怨沒有關系。他之所以控制蘇念之,只是要蘇萬山投鼠忌器而已。不然即便他和蔣三爺聯手,也未必是蘇萬山的對手。
蘇晴一語中的!
沈莫寒避而不答,只是說:“我有個朋友,兒子在你父親手上。我想在明天太陽落山之前見到他!”
蘇晴的确爽快利落,起身說道:“一言為定!不管是誰,我回去都叫爸爸放人,現在我爸爸、念之還有阿維,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人。而你,沈莫寒,永遠不是!”
蘇晴走了,還是那麽優雅。
看着蘇晴的背影,我心裏有些落寞。我沒有她的大度從容,也沒有她的優雅。而且沈莫寒的表現恍惚不定,我心裏時而欣喜,時而悲傷,我吃不準我和沈莫寒之間的感情究竟該如何定位!
沈莫寒一整天,心情都不好。拉這個臉,不說話。除了我,別人也不敢靠近他。其實我也拿不準,沈莫寒是對蘇晴懊惱,還是對自己的計劃存在風險而猶豫。
我強迫自己不再想這些事,我算什麽?
杜明一直很着急,有好幾次想沖進沈莫寒的辦公室去問問,兒子什麽時候能回來。不過見我臉色很難看,杜明也不好張口去問,急的團團轉,一點辦法都沒有。
如夢也從醫院出來了,就那副樣子,半死不活的。其實沒什麽大礙,就是杜明有些變.态,而且可能很久沒見過女人了,把如夢折磨的厲害。
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如夢的反應不是很大。只是眼神呆滞,像死人一般。或許是她已經和杜明做過了,有了第一次,以後就不會覺得有多恐怖。如夢沒有問為什麽,也沒有反抗。她很聰明,知道只能這樣,現在她就是沈莫寒的一枚棋子,命運不由自己掌握。
沈莫寒和我去了地牢,阿維的精深很頹廢,跟死了沒什麽區別。他根本不知道沈莫寒要用他交換人質,還以為沈莫寒以為吃醋、戴綠帽子的事把自己綁架,就是為了撒氣報仇。
我們進去以後,他看沈莫寒臉色不佳,還以為要殺他,跪在地上,開口說:“別殺我,我知道蘇念之的父親是誰!”
50、拷問
此言一出,一行人都驚呆了。
蔣三爺面色尴尬,真武臉色也很尴尬,一直在看沈莫寒的臉色。畢竟這是沈莫寒的糗事,阿維當着我們的面戳穿了沈莫寒的傷疤,別人臉上都挂不住了。我和沈莫寒都沒說話。其實對我來說沒什麽,但沈莫寒的臉色就實在太難看了。
我們真不知道會有這個意外的收獲。
可沈莫寒很冷靜,看着阿維,讓真武當面播放了一段視頻。
那段視頻可能很早了,也不知道真假,是一夥兒黑社會殺人的視頻。但這段不知道真假的視頻,卻吓得阿維屁滾尿流,他越發懷疑沈莫寒是要取他的性命!
仔細看看阿維,這個男人長得還算英俊,不然蘇晴也不會迷在他身上。只是他很明顯就是小白臉的類型,和沈莫寒完全屬于兩種男人。怪不得蘇晴對沈莫寒始終不上心,看來她就是喜歡那種娘炮類型的小白臉。
阿維見沈莫寒的臉色很難看,在地上連連磕頭,說:“千萬別殺我,我知道蘇念之的父親是誰!”
真武上去幾個嘴.巴,抽的阿維發蒙。真武說:“你相信麽?我就像視頻上那樣,把你殺了,都神不知鬼不覺!”
阿維明顯慌了,褲裆裏濕了一片,應該是吓尿了。一把抱住真武的大.腿說:“求你了,不要殺我。沈先生,留下我吧,我還有用,我知道蘇念之的父親是誰。我也知道蘇晴的私人財産藏在什麽地方,而且蘇萬山的風濕性心髒病越來越嚴重了,快死了。留下我,別殺我。你想知道什麽,關于蘇晴的,我全告訴你!”
蔣三爺聽了,為之一動,嘴裏默念:“蘇萬山的風濕性心髒病……”
沈莫寒點點頭,說:“是的,蘇萬山風濕性心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