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輩子沒有班上!
浴室外,宇文元诩嘴角劃過一絲邪魅的笑容,走到了客廳裏,抱着秦仁買的那些東西去了廚房。
雖然,很是嫌棄。但還是,拆開了一包紅糖,守着電水壺,水剛一開就沖了一杯紅糖水。怕太燙,還守着水杯用折了一把紙扇子,使勁地扇了扇。然後,一個大男人,就那麽端着一杯熱騰騰的紅糖水去了客廳,放到了茶幾上。想了想,又擔心葉桑末出來的時候,會不會冷了,又去廚房用大碗裝了一大碗的開水來到客廳,把裝着紅糖水的杯子放了進去保着溫。
幾分鐘之後,葉桑末濕噠噠着頭發出來了。
宇文元诩眉頭一皺。
“葉桑末,你為什麽不吹頭發?”
“我……我沒找到吹風機。”
“吹風機在浴室的抽屜裏。”
“哦,那我現在去吹。”
“等等。”
“嗯?”
“過來。”
“幹嘛?”葉桑末不知所措地朝着宇文元诩走去。
“把這個喝了。”宇文元诩假裝漫步經心的樣子,指了指茶幾上的大碗,“趁熱喝。”
“這是啥啊?”
“毒藥。”
“毒藥?”
“不喝,我拿去倒了。”
“是紅糖水?”
“話真多。”
“我喝,是毒藥我都喝!”說着,葉桑末從大碗裏捧起了水杯,咕咚咚地一鼓作氣進了肚,溫度剛好不冷不燙,一杯下肚宛如神藥,肚子舒服多了。
說實話,這還是第一次,喝到這麽溫度剛好的紅糖水。以前,巧克力也給她沖過紅糖水,但是都是用保溫桶拎着給她的,送給她的時候已經沒有那麽熱了。那時候,巧克力常說,這一輩子他也就給兩個人沖過紅糖水,一個是他媽一個就是她了,是很重要的是人,男人才會給她沖紅糖水的。
想到這裏,葉桑末忽然就楞了,端着喝的空空的水杯,望着一臉冷漠的宇文元诩。他……算了,一定是自己多想了。
呼呼,還是趕緊去吹頭發睡覺吧!
明天,要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她轉身,
他卻起了身。
她朝着浴室走,他卻把她拉到了沙發上。
“又幹嘛?”她不知所措地眨着眼。
“坐着。”
“我要去吹頭發……”
“坐着。”
“……”
從頭到尾,宇文元诩只說了這麽兩個字,簡潔、有力。大概是生于皇族的原因,即便只是兩個字,卻也帶着強大的讓人震懾的氣場。就連葉桑末,也被震懾的一愣一愣的,再加上身體本來就不舒服,一坐到沙發上還真是不想起來了。
罷了,吹頭發不差這幾分鐘,看看這家夥又搞什麽名堂也好。
十幾秒之後,宇文元诩拿着吹風機從浴室裏出來了。葉桑末這下有些懵了,嗯……他這是什麽意思?
忽而,他走到她的身後,給吹風機插上了電,臉上挂着寵溺地笑,對着她的後腦勺冷冷地說了一句
“腦袋都跟別人長的不一樣,難怪不聰明。”
“我腦袋怎麽了,大後腦勺有服氣,我腦袋是天底下最好看的腦袋!”葉桑末不服氣地回過頭去。
他臉上寵溺地笑收了一半,表情忽而有些怪異,“誰讓你突然回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