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 — 第 75 章 章節

樣子。看着她那邋遢的樣子,簡直和白天那個蘇家千金大小姐判若兩人。

我正打算問問,他們是怎麽把蘇晴從那多保镖手裏綁來的,蔣以娴卻自己說了。

她有些炫耀的口氣,踢了蘇晴一腳,蘇晴睡在地上,紋絲不動。蔣以娴不屑地看着蘇晴說:“這個臭婊.子死性不改,好幾年前就勾.引我男朋友。現在還是這麽花癡。”

蔣以娴踩着蘇晴的頭發,蹲下身子,沖着蘇晴的臉就是幾個巴掌,打的很解氣。估計被蘇晴橫刀奪愛之後,到現在那口惡氣一直沒出,現在總算有機會把蘇晴踩在腳下,過過瘾了。

蔣以娴說:“上次蘇晴來我這裏談判,跟前吆五喝六帶了十來個保镖,我當時就想綁她。可千淩羽和沈老板當時還在蘇家手裏,我不得已沒有了辦法,才忍着沒動手。可賤貨死性不改,當天和我談判的時候還在說晚上去酒吧買醉,泡男人。我默默記住了她常去的那個酒吧的名字。”

蔣以娴說到這裏,有些得意,好像自己多英明似得。蔣三爺眼神也是大放光彩,同樣時候女兒,蔣以娴現在成了蔣三爺的得力助手,可蘇晴卻一副醉生夢死的樣子。單在這一點上,蔣三爺就比蘇萬山覺得驕傲!

蔣以娴說:“此後我每天派人去跟蹤蘇晴。發現她晚上去酒吧,保镖很少,放松了警惕。要是晚上遇見帥氣的男人,約出去過夜,那些保镖都會知趣地離開。蘇晴啊蘇晴,遲早載在男人手上。現在不就這樣?今天我派出去的人早早就反饋說,蘇晴看上了酒吧的一個新來的駐場,今天可能要去開房。”

說到開房,蔣以娴又看了一眼沈莫寒。沈莫寒臉色一變,還是有些尴尬,畢竟在名義上,蘇晴和沈莫寒還是夫妻。自己的老婆成天醉生夢死,還和男人開房,沈莫寒臉上當然挂不住。

看着沈莫寒尴尬,蔣以娴更加得意,說:“這個啊,還得多虧蘇晴配合。酒量太好了,一直喝到淩晨,那些保镖們看蘇晴今晚又要去睡男人,早早也就撤了。就在剛才,蘇晴把自己喝成了一只醉雞,扶着那個男人,進了酒店。房門都還沒打開呢,就被我的人給帶來了,這可真是一份厚禮啊!”

蔣以娴,說着,又哈哈地大笑,之後又狠狠踢了蘇晴幾腳。

或許是被蔣以娴打了一陣子,蘇晴竟然慢慢地醒了,可是人還是醉着,醉的七葷八素。掙紮着睜開眼睛,掃視了我們一圈兒,說:“你們都誰啊?怎麽還在這裏?啊?沈莫寒啊!你是沈莫寒啊!”

蘇晴認出來了沈莫寒,掙紮起身,但被綁的太結實了,蘇晴子在地上滾了幾滾,靠着牆才勉強站起來。

搖搖晃晃地走到沈莫寒面前,一股酒氣逼來。

蘇晴忽然哭了,說:“阿維呢?你害死了阿維!還有我的孩子,沈莫寒!我要把你碎屍萬段!我的阿維呢?你還我念之!”

沈莫寒後退着,避開了蘇晴。

可蘇晴咄咄逼人,趁着酒醉,無所畏懼,也不知道自己被綁了,盯着沈莫寒又癡癡地笑,說:“咱們是夫妻啊,夫妻!你在床上睡過我吧?是不是?你覺得我怎麽樣?是不是很爽?但是我和別人生了孩子哎!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和別人生了孩子,你能把我怎樣?你有種沖我來啊,你個卑鄙小人!”

蘇晴踉跄着腳步,坐在椅子上,還是盯着沈莫寒說:“虧得我爸爸還想把家業傳給你,你個卑鄙小人,搶走了我的孩子,弄死了阿維!你滿意了?你該滿意了吧?”

沈莫寒氣的臉都發紫,但對着喝醉了蘇晴,卻不知道說些什麽。

蘇晴掃視了在場的人,說:“你們誰想睡我?随便啊,阿維死了,我心裏痛,我心裏痛!”

蘇晴說着,竟然抽噎着哭了起來。

沈莫寒忽然想到了什麽,覺得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一把沖上前去,抓住蘇晴問:“蘇念之的父親是誰?”

蘇晴低着頭,一直在哭,就是不說話。

沈莫寒情緒有些激動,抱着蘇晴不停地搖晃,想着趁蘇晴喝醉了,解開自己心裏的這個謎題。問:“蘇晴,快告訴我,告訴我,蘇念之的父親是誰?”

84、囚禁蘇晴

蘇晴醉的不輕,今兒看來喝了不少酒,一直瘋瘋癫癫,低着頭不知道嘴裏說着什麽,只能聽着斷斷續續念叨着兩個人的名字,一個是阿維、一個是蘇念之。

看來蘇晴對阿維是有感情的。而這無形中對沈莫寒又是巨大的刺痛,自己的妻子喝的酩酊大醉,還在呓語中念叨着一個小白臉的名字,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兒,沈莫寒的臉上根本挂不住。

“蘇晴!”沈莫寒問:“你告訴我,念之,念之的父親是誰?”

蘇晴低着頭,擡眼兒看了沈莫寒一眼,說:“你怎麽這麽狠心啊,不放過我的男人,也不放過我的孩子!”

在潛意識裏,蘇晴還是知道怎麽回事兒的。她因為這個,記恨沈莫寒,尤其阿維的死,成了她的心結。蘇晴的情緒慢慢有些失控了,猛撲到前面,湊到沈莫寒跟前又踢又咬。

我心裏很不爽,但奈何這個尴尬的場景,卻什麽都不能做。人家兩口子打架,管我什麽事兒?

沈莫寒見問不出來,只好作罷!兩把推開了蘇晴。

蔣以娴說話很難聽,看着蘇晴在地上打滾,嗤之以鼻,說:“蘇家的大小姐原來就這樣啊,跟個醉雞似得,現在找個男人可以随便搞。我手下還有幾個兄弟,真想讓他們舒服舒服,這個騷.貨到處勾.引男人,估計活兒不錯!”

這話一出,沈莫寒有些變臉了,畢竟蘇晴還是自己的妻子,要是蔣以娴真的這麽卑鄙下作,動了壞心思,把蘇晴給這麽糟蹋了,也是打沈莫寒的臉。

蔣三爺紋絲不動,對蔣以娴的說法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蘇晴還在地上翻滾,醉的不像樣子,嘴裏斷斷續續地罵着沈莫寒。沈莫寒看着醉倒在地上的蘇晴,無計可施,只有幹瞅的份兒。我很尴尬,我不喜歡蘇晴,看見她我就覺得自己和她檔次差的很遠。就算她喝醉了的樣子,也是那麽妩媚,雖然和平時比起來很邋遢,但蘇晴論姿色,出去找個男人玩,還真用不着勾.引。

現在蘇晴被綁了,我雖然恨她,她也曾經把我綁在車上,拉着我要去扔給她地下室的兄弟玩兒幾天。要不是真武相救,我就完了。但我也不希望看着她遭這麽大的罪。真的要是像蔣以娴說的,把蘇晴扔給她的手下玩兒幾天,不光是蘇晴完蛋了,沈莫寒在蔣家人面前,也一輩子擡不起頭。

蔣三爺看着蔣以娴出夠了氣,終于發話了。要不是當年蘇晴橫刀奪愛,睡了蔣以娴的男人,讓蔣以娴蒙羞,今天她對蘇晴也不至于有這麽大的恨!

蔣三爺手裏有牌,自然說話不慌,瞅着沈莫寒,慢悠悠地說:“沈老板,按照小女剛才說的,那麽處置蘇晴,你看行嗎?”

這明顯是給沈莫寒貼眼藥,蔣以娴要把蘇晴交給手下那些野獸般的男人,蔣三爺還明知故問出來瞎起哄,沈莫寒肯定不同意啦。見沈莫寒不說話,蔣三爺又說:“對了,你和蘇晴雖然結婚了,但聽說你們關系不好。那個孩子也不是你的種是吧?該不會沈兄弟連蘇晴的滋味兒都沒嘗過吧?要不這樣,你先玩兒幾天,然後再讓小女去犒勞犒勞手下那些弟兄!”

這明顯是擠兌,蔣家現在對沈莫寒的态度有了變化,不像剛開始結盟對付蘇家那時候如膠似漆了。現在蔣家敢對蘇晴下手,估計權衡自己的實力,可以主動出擊了。雖然動搖不了蘇家的根本,但現在蘇家、蔣家還有沈莫寒三方制衡,蘇家想必也不敢輕舉妄動。蔣家才會安排人對蘇晴下手。

沈莫寒當然也聽出來蔣三爺話裏帶刺,翹起嘴角,看着蔣三爺,話裏有話地說:“玩人妻女,可是江湖不恥啊!再怎麽說,蘇晴也是我的妻子!”

沈莫寒說到此處,停頓了一下,看了看我,臉上頗有難言之隐,他怕我聽了這話生氣。其實我倒沒多少反感,現在都成這樣了,我還有什麽好較勁的?我讨厭蘇晴,但也不至于落井下石,讓她落到蔣以娴那幫兄弟手裏。

蔣三爺聽沈莫寒還以顏色,臉色微微一變,說:“那怎麽辦?殺了她?沈先生你也是知道的,小女早年交往過一個男朋友,當然了,我的女人很守婦道,對那個男人用情專一,不像蘇晴這樣,和你結婚了,還和別人生孩子哈。”

蔣三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專門往沈莫寒傷口上撒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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